第一百二十四章:代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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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灵放心的点了点头，她只想做一只小花精，给王爷亲亲抱抱的小花精而已，可不想当什么圣女。
冷清然看见面前的花灵那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，嘴角抽了抽。
拜托，别说圣女头衔毁于她这儿，就算是她真的要找下一任圣女的接班人，那也不会找一个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吧？
“我从小在沐临长大，继任这圣女头衔之后，便过了两年身不自由的时光，其实那两年的时光并非平静，所谓的圣女，不授予任何人管辖，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算的上是各国的边临界，所以这个位置，肖想的人其实也不少，杀了我这个圣女，最先得到扳指的人，便是下一任圣女，我带着这枚玉扳指，杀过不少人，直到后来，圣女头衔被我毁掉，这枚扳指，却一直留在身边。”
花灵听后，低头仔细观摩这小小的扳指，人们真奇怪，总是将一些力量寄托于一些不起眼的物件上，从而来争抢。
若是这小扳指碎了呢？
若是它不知所踪了呢？
那那些肖想这个位子的人该如何，那个位子上的圣女又如何？
“清然清然。”
“嗯？”
冷清然一边回应着花灵一边默默地想，外面的尸体大概是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“你为什么会毁了圣女这个位置呢？”
冷清然愣了一下，随后抬眸看她。
“什么？”
花灵歪歪头，疑惑道：“当初毁掉圣女这个位子的，是撕毁了几国之间签订的和平契约，你就不怕因为这一举动，引发各国大战吗？”
冷清然沉默一瞬，随后摇摇头道：“不会的。”
“嗯？”
冷清然道：“若是各国，哪怕一方有心发起战争，无论如何都会找个由子来引战，若是各国无心于此，无论有没有这个所谓的圣女，都会相安无事，共处和谐，有些事，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。”
其实所谓的圣女，在如今早已偏离了当初的那个定义，玉扳指是世代圣女的象征之物，也就是这个由头，会让人们觉得得扳指者坐圣女位，从而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冷清然看着时间差不多，起身推开门。
“好了，故事讲完了，扳指收着，回去吧。”
花灵起身，没在说什么，应着她说的话，出了门。
冷清然也出了房间，目送着她，到了快要出大门的时候，花灵忽然回头。
“圣女凌驾众生之上，付出了什么代价？”
冷清然抬眸和她对视，许久，冷清然垂目。
“圣女，纯洁之身，一生不嫁，十年后，按皇室最尊贵礼仪，厚葬。”
历代圣女，香消玉殒之时，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。
“我知道了，”花灵忽而一笑，“你是对的。”
冷清然一愣，猛然抬头，花灵已经走了。
花灵有一点很奇怪，这一点，无论是冷清人，还是檀柚明枫甚至是慕颖然他们，都有所察觉。
有的时候，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，会忽然不像他们所认识的花灵。
冷清然是在这一瞬的恍惚，檀柚明枫是在黑熊精出现、卜阴身份露出，而慕颖然，是在她大婚之时，花灵说的那一番话。
然而平时的没心没肺傻乎乎，又不似是装的。
花灵回来的时候，厉承御还在屋里睡觉，昨夜和军营里的兄弟喝到了很晚，今天朝都没去上，不过花灵出去玩的时候厉承御还是醒着的，小花精不满的鼓鼓嘴。
哼哼，什么嘛，都不等她回来再一起碎觉觉的嘛？
花灵跑过去，揪住自己的一缕头发，开始在御王爷的脸上来回扫了起来，效果显著，御王爷成功被她给弄醒了。
“嗯……”
厉承御半睁着眼，下一刻捣乱的花灵直接被他拽进怀里。
“王爷王爷，起来啦。”
“嗯……又去找冷教主了？”
花灵点点头：“嗯啊，王爷王爷，有人要杀清然哦。”
厉承御悄然睁眼。
“嗯？你说什么？”
花灵趴在厉承御的胸膛。
“今天有人来和清然打架呢，不过都被她给解决啦！”
“你有没有受伤？”
花灵摇摇头：“没有没有，她让我回房间呆着。”
花灵只在屋里面听见外面打斗的声音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。
“王爷？”
“嗯，饿了吗？吃饭吧。”
花灵道：“好啊好啊！我给王爷做我新学的菜，超级好吃的！”
厉承御：“……”
厉承御及时拽住要起身的小王妃，重新靠在他的身上。
花灵一脸疑惑：“王爷你干嘛？”
“啊，其实，本王不饿的。”
“不饿？”花灵要起身，“可是你不饿我也有点饿了呀，等着，我去给你做饭吃！”
厉承御及时压住她，撞上花灵茫然的眼睛，厉承御在她开口之前及时堵住了她的嘴。
花灵的耳畔传来一阵低沉而熟悉的声音。
“本王饿了，不过，本王不想吃王妃做的菜。”
花灵直不楞登的问了句：“那你想吃谁做的菜？”
厉承御无奈轻笑。
“谁的都不想，只想吃小王妃。”
花灵再想说话，厉承御却不再给她机会，幔帐拉下……
回门的日子，只有慕颖然和一个随从，并未见路清，慕斯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这要是路清来，他不会给好脸色，但他若是不来，慕将军照样不爽。
“大哥，夫君他忙，不想来惹你心烦，不过这些礼品都是他备的。”
慕斯容冷哼道：“这话是他让你说的？”
慕颖然道：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呵，回门的日子，他都不愿意陪你来，这是打谁的脸，以后你在她北安候府还有什么地位？”
慕颖然不满：“你别这样曲解成吗？总是把人想得这么坏，他对我挺好的，北安候府对我也挺好的，要不是你们对人家成见那么大，他也不至于如此，如今还怪他不来……“””
见慕斯容又要吵，沈淼淼及时过来打了圆场，二人随便说了两句话，慕颖然朝沈淼淼问了慕斯容的近况，头疼的毛病到底是因为什么，慕斯容还在一旁插嘴，说他人就在这儿还假装看不见，这关心就是场面话，被沈淼淼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。
“大夫看过了，不是什么大病，就是那段时间太累了的缘故，你哥这身体啊，被他嚯嚯坏是早晚的事儿。”
“我看也是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黎染也过来了，几人又聊了几句，慕斯容是不是搭两句话，沈淼淼提起的引子都是避开了雷区的，所以场面相对来说还算是和谐。
直到午膳时，慕冷寒都没有出现，慕颖然抿了抿嘴，倒是没说什么。
“哎，你父亲这两人公务繁忙，今天赶上休沐，且睡着呢，你多体谅体谅。”
慕颖然心中自是明白真相如何，不过也只是道：“嗯，母亲，我知道的。”
“主人，今日慕小姐独自一人会慕家，慕家人多半会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多半会烙下话柄，是吗？”
晴深缘抿了抿嘴：“是。”
路清正逗着鹦鹉，无所谓道：“慕家人对我的那些成见，如今也不差这一个，况且她哪是一个人，身边不是还有个随从跟着呢吗？”
“可为何，不让大公子代你去？”这样虽说不合规矩，但也起码能营造出那种是真忙不开才不能来的错觉。
路清嗤笑道：“你在说什么？让我大哥去，看人白眼吗？怎么可能。”
“是属下失言了。”
“我自然不能让大哥代我去，至于我，”路清忽而一笑，转头看她：“我要是去了，慕斯容总会对我提防着，那慕颖然怎么得手呢？”
“主人英明。”
午膳过后，慕颖然还不走，慕斯容便赶她。
“喂，这是我家哎，我在这儿待一会儿怎么啦？”
“当初不是还说慕家大小姐这个身份不要了？呦，如今这又是你家了？”
慕颖然有些讪讪：“那，我当时一时冲动不行啊？”
慕斯容阴阳怪气回道：“是的呢，都没有给父亲三击掌。”
慕颖然气结，正要叉腰准备好好的跟慕斯容大骂一场决一胜负，被沈淼淼给拉住了。
“哎呀好了好了，你们两个，都多大了，怎么还这么幼稚，颖然，你也是，”沈淼淼压低声音道，“跟他这儿你又占不到便宜，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，何必如此？”
慕颖然想反驳，却没话说，哎，谁让她就摊上了那从来都不让她的哥呢。
沈淼淼拉住她的手：“别理他，来，我们去房间里说。”
“好。”
慕斯容：“要去去你自己房间去，别去我跟你嫂子的房间啊。”
慕颖然哼了一声道：“我就去！”
路清说的那东西，除了慕斯容随身携带以外，最有可能在的大概就是寝室和书房了。
她可不敢去借由头搜慕斯容的身，不然以他那反应能力，估计会当场被看出有问题。
慕颖然趁着机会在寝室内看了看，是没有看到的，沈淼淼在，她没办法或许仔细的去查看。
“颖然你要喝什么茶？还和以前一样吗？”
“啊，对，和以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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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清然看见面前的花灵那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，嘴角抽了抽。
拜托，别说圣女头衔毁于她这儿，就算是她真的要找下一任圣女的接班人，那也不会找一个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吧？
“我从小在沐临长大，继任这圣女头衔之后，便过了两年身不自由的时光，其实那两年的时光并非平静，所谓的圣女，不授予任何人管辖，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算的上是各国的边临界，所以这个位置，肖想的人其实也不少，杀了我这个圣女，最先得到扳指的人，便是下一任圣女，我带着这枚玉扳指，杀过不少人，直到后来，圣女头衔被我毁掉，这枚扳指，却一直留在身边。”
花灵听后，低头仔细观摩这小小的扳指，人们真奇怪，总是将一些力量寄托于一些不起眼的物件上，从而来争抢。
若是这小扳指碎了呢？
若是它不知所踪了呢？
那那些肖想这个位子的人该如何，那个位子上的圣女又如何？
“清然清然。”
“嗯？”
冷清然一边回应着花灵一边默默地想，外面的尸体大概是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“你为什么会毁了圣女这个位置呢？”
冷清然愣了一下，随后抬眸看她。
“什么？”
花灵歪歪头，疑惑道：“当初毁掉圣女这个位子的，是撕毁了几国之间签订的和平契约，你就不怕因为这一举动，引发各国大战吗？”
冷清然沉默一瞬，随后摇摇头道：“不会的。”
“嗯？”
冷清然道：“若是各国，哪怕一方有心发起战争，无论如何都会找个由子来引战，若是各国无心于此，无论有没有这个所谓的圣女，都会相安无事，共处和谐，有些事，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。”
其实所谓的圣女，在如今早已偏离了当初的那个定义，玉扳指是世代圣女的象征之物，也就是这个由头，会让人们觉得得扳指者坐圣女位，从而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冷清然看着时间差不多，起身推开门。
“好了，故事讲完了，扳指收着，回去吧。”
花灵起身，没在说什么，应着她说的话，出了门。
冷清然也出了房间，目送着她，到了快要出大门的时候，花灵忽然回头。
“圣女凌驾众生之上，付出了什么代价？”
冷清然抬眸和她对视，许久，冷清然垂目。
“圣女，纯洁之身，一生不嫁，十年后，按皇室最尊贵礼仪，厚葬。”
历代圣女，香消玉殒之时，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。
“我知道了，”花灵忽而一笑，“你是对的。”
冷清然一愣，猛然抬头，花灵已经走了。
花灵有一点很奇怪，这一点，无论是冷清人，还是檀柚明枫甚至是慕颖然他们，都有所察觉。
有的时候，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，会忽然不像他们所认识的花灵。
冷清然是在这一瞬的恍惚，檀柚明枫是在黑熊精出现、卜阴身份露出，而慕颖然，是在她大婚之时，花灵说的那一番话。
然而平时的没心没肺傻乎乎，又不似是装的。
花灵回来的时候，厉承御还在屋里睡觉，昨夜和军营里的兄弟喝到了很晚，今天朝都没去上，不过花灵出去玩的时候厉承御还是醒着的，小花精不满的鼓鼓嘴。
哼哼，什么嘛，都不等她回来再一起碎觉觉的嘛？
花灵跑过去，揪住自己的一缕头发，开始在御王爷的脸上来回扫了起来，效果显著，御王爷成功被她给弄醒了。
“嗯……”
厉承御半睁着眼，下一刻捣乱的花灵直接被他拽进怀里。
“王爷王爷，起来啦。”
“嗯……又去找冷教主了？”
花灵点点头：“嗯啊，王爷王爷，有人要杀清然哦。”
厉承御悄然睁眼。
“嗯？你说什么？”
花灵趴在厉承御的胸膛。
“今天有人来和清然打架呢，不过都被她给解决啦！”
“你有没有受伤？”
花灵摇摇头：“没有没有，她让我回房间呆着。”
花灵只在屋里面听见外面打斗的声音，听着听着就睡着了。
“王爷？”
“嗯，饿了吗？吃饭吧。”
花灵道：“好啊好啊！我给王爷做我新学的菜，超级好吃的！”
厉承御：“……”
厉承御及时拽住要起身的小王妃，重新靠在他的身上。
花灵一脸疑惑：“王爷你干嘛？”
“啊，其实，本王不饿的。”
“不饿？”花灵要起身，“可是你不饿我也有点饿了呀，等着，我去给你做饭吃！”
厉承御及时压住她，撞上花灵茫然的眼睛，厉承御在她开口之前及时堵住了她的嘴。
花灵的耳畔传来一阵低沉而熟悉的声音。
“本王饿了，不过，本王不想吃王妃做的菜。”
花灵直不楞登的问了句：“那你想吃谁做的菜？”
厉承御无奈轻笑。
“谁的都不想，只想吃小王妃。”
花灵再想说话，厉承御却不再给她机会，幔帐拉下……
回门的日子，只有慕颖然和一个随从，并未见路清，慕斯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这要是路清来，他不会给好脸色，但他若是不来，慕将军照样不爽。
“大哥，夫君他忙，不想来惹你心烦，不过这些礼品都是他备的。”
慕斯容冷哼道：“这话是他让你说的？”
慕颖然道：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呵，回门的日子，他都不愿意陪你来，这是打谁的脸，以后你在她北安候府还有什么地位？”
慕颖然不满：“你别这样曲解成吗？总是把人想得这么坏，他对我挺好的，北安候府对我也挺好的，要不是你们对人家成见那么大，他也不至于如此，如今还怪他不来……“””
见慕斯容又要吵，沈淼淼及时过来打了圆场，二人随便说了两句话，慕颖然朝沈淼淼问了慕斯容的近况，头疼的毛病到底是因为什么，慕斯容还在一旁插嘴，说他人就在这儿还假装看不见，这关心就是场面话，被沈淼淼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。
“大夫看过了，不是什么大病，就是那段时间太累了的缘故，你哥这身体啊，被他嚯嚯坏是早晚的事儿。”
“我看也是。”
过了一会儿，黎染也过来了，几人又聊了几句，慕斯容是不是搭两句话，沈淼淼提起的引子都是避开了雷区的，所以场面相对来说还算是和谐。
直到午膳时，慕冷寒都没有出现，慕颖然抿了抿嘴，倒是没说什么。
“哎，你父亲这两人公务繁忙，今天赶上休沐，且睡着呢，你多体谅体谅。”
慕颖然心中自是明白真相如何，不过也只是道：“嗯，母亲，我知道的。”
“主人，今日慕小姐独自一人会慕家，慕家人多半会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多半会烙下话柄，是吗？”
晴深缘抿了抿嘴：“是。”
路清正逗着鹦鹉，无所谓道：“慕家人对我的那些成见，如今也不差这一个，况且她哪是一个人，身边不是还有个随从跟着呢吗？”
“可为何，不让大公子代你去？”这样虽说不合规矩，但也起码能营造出那种是真忙不开才不能来的错觉。
路清嗤笑道：“你在说什么？让我大哥去，看人白眼吗？怎么可能。”
“是属下失言了。”
“我自然不能让大哥代我去，至于我，”路清忽而一笑，转头看她：“我要是去了，慕斯容总会对我提防着，那慕颖然怎么得手呢？”
“主人英明。”
午膳过后，慕颖然还不走，慕斯容便赶她。
“喂，这是我家哎，我在这儿待一会儿怎么啦？”
“当初不是还说慕家大小姐这个身份不要了？呦，如今这又是你家了？”
慕颖然有些讪讪：“那，我当时一时冲动不行啊？”
慕斯容阴阳怪气回道：“是的呢，都没有给父亲三击掌。”
慕颖然气结，正要叉腰准备好好的跟慕斯容大骂一场决一胜负，被沈淼淼给拉住了。
“哎呀好了好了，你们两个，都多大了，怎么还这么幼稚，颖然，你也是，”沈淼淼压低声音道，“跟他这儿你又占不到便宜，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，何必如此？”
慕颖然想反驳，却没话说，哎，谁让她就摊上了那从来都不让她的哥呢。
沈淼淼拉住她的手：“别理他，来，我们去房间里说。”
“好。”
慕斯容：“要去去你自己房间去，别去我跟你嫂子的房间啊。”
慕颖然哼了一声道：“我就去！”
路清说的那东西，除了慕斯容随身携带以外，最有可能在的大概就是寝室和书房了。
她可不敢去借由头搜慕斯容的身，不然以他那反应能力，估计会当场被看出有问题。
慕颖然趁着机会在寝室内看了看，是没有看到的，沈淼淼在，她没办法或许仔细的去查看。
“颖然你要喝什么茶？还和以前一样吗？”
“啊，对，和以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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